鸽子,定义不明的可冷可热的狐狸仔,目前稳定更新,奇怪的稳定性浪漫主义追求者,脑洞太多,挖坑无数的罪人。可以约稿,就怕你不习惯我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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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瑞金】已逝之人

“裁判长安迷修。”眼前的球形机器人这么称呼他。

“你在叫我吗?”棕发少年看着那个机器人疑惑地问,环顾四周,没有人。

“当然,裁判长安迷修,裁判长金正在外边等着”机器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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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白痴骑士!”一个十分狂妄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伴随着的是一个扛着个雷神之锤的模糊人影,唯一清晰的是那人嘴角的坏笑和紫眸。

【是谁?】文件夹掉在了地上,【是在叫我吗?可我是裁判长啊。】

“裁判长,裁判长,裁判长。”一个小裁判球拉了拉沉浸在幻觉中的安迷修

“哦,是裁判球啊,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安迷修朝着裁判球抱歉地笑了笑,接过裁判球帮忙捡起的文件夹。

“您又走神了。”裁判球说,“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知道了,谢谢。”安迷修笑了笑,摸了摸面前关心自己的小东西。

“那我去干活了!”裁判球跑开朝着安迷修挥了挥手,“记得去做检查啊!”

 从刚刚来这到知道一切,安迷修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一切,但又好像忘记一些重要的事,那些被裁判长丹尼尔称作“不必要的往事”的参赛记忆。

“那些记忆对你们没什么用,最好别去追寻,相信我,你们不会想记起的。裁判长安迷修、金。”丹尼尔是那样对他和金说的。

 但他总是会在脑海里浮现起过去的事,可笑的情节,悲惨的离别,模糊的人影,以及从梦中醒来后湿透了的枕头。金也是这样:每天在泪水中醒来,过去作为参赛选手的记忆全部消失,只知道他们两人胜利,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有的只是那种无处可寻的悲伤,像一条奔涌的激流将自己卷入,无法呼吸般的痛苦。

 每天为大赛忙来忙去,教训那些不守规矩狂妄自大的参赛者(金将此称作“维护秩序”,“反正有医院,不守规矩的家伙就是得吃点苦头。”并以此为乐。)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安迷修一开始是这样想的,【这应该是凯丽的兴趣。】然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关于“凯丽”的任何信息,凭空冒出的词汇,但是在他将这个词汇脱口而出时,金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安迷修和金互相发现各自身上的奇怪之处,比如,安迷修有时候会非常喜欢欺负参赛选手,有时候会连吃好几份甜品还停不下来;有时候会非常好战(这让很多参赛者都不敢轻易靠近安迷修);有时候会十分爱说谎骗得对方团团转。又或说金有时候很喜欢耍人,装作参赛选手跟他们玩一些名为“ 好玩”但总是会让对方丧命的“游戏”(反正他们迟早是要死的,我不过是帮他们先行一步罢了。吃着棒棒糖的金毫不在意地说。);有时候会冷的要死,扛着把烈斩到处逛;有时候则会跟动物十分亲近。

有一点,安迷修和金都很清楚,他们拥有多种原力技能,或许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行为就是得到这些技能后的后遗症吧。

“安迷修,你在这啊。”金发白衣的裁判长一脸兴奋地说。

“金,找我什么事啊。”安迷修问。

“我又找到几只好玩的小老鼠了,你来不来!”金极其兴奋,身后是无序扭动的金色箭头和漂浮的星月刃。

 “我还有事,你去吧。”安迷修转身离开,【起码,现在我还是自己。】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安迷修。”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谁!”手中的文件夹再次掉地,环顾四周,最终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像梦里的那个人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样子清晰可见。温润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看到你时,我的心会那样地疼呢?】

“我是雷狮啊······”那人向安迷修走来,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傻子,本大爷不是说了吗,你可不许再哭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陌生而又熟息的记忆一瞬间涌入了安迷修的脑海——————————

“额咳咳咳,傻子········”怀中的黑发少年满身是血,虚弱无比,硬是扯出一个笑容,接着讲“你可别为一个恶党流泪,你应该高兴啊。我死了后,就没有人和你作对了······”

“不行,我不许你死!”安迷修哭着大喊,“你不是说了吗,等大赛结束了后就回雷王星娶我为妻!你可不许死了。”说完,安迷修抱紧了怀里奄奄一息的雷狮。

“白痴骑士,拿着我······和·······和海盗团的技能,活下去。”雷狮伸手摸了摸骑士的脸庞,逝去。】

“不!!!!!”

乌鸦鸣叫着,凄厉的声音像是为亡者送行的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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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死了,对吗?雷狮。”

“理论上来说,是的,我死了,安迷修,不过————我会一直守着你的。”透明的雷狮抱住了泣不成声的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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