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定义不明的可冷可热的狐狸仔,目前稳定更新,奇怪的稳定性浪漫主义追求者,脑洞太多,挖坑无数的罪人。可以约稿,就怕你不习惯我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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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

在一个依山而建的小山村里有一个药师,这也是这个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还好的小村子里的唯一一位药师。不同于其他的药师,那位药师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平时就用一根红发带将发尾系一系就随意披在身后,姣好的面容加上如雨后天空一般湛蓝让人感到舒心的双眼,笑起来时就像一个会发光的小太阳,当然,他经常带着这种暖人的笑容,白色的粗布短衣让人更觉得他是一名农夫,但那瘦小的身形会让人立刻改变之前的想法,如果是第一次见他,或许没人会认为他是一名药师,一名自己采药为人治病的药师。由于药师自己采药供自己给人看病,他经常会到山上采药,所幸这只有他一个药师,也幸这只有这些村民作为他的病人,上山采药,替人看病赚些小钱贴补家用,偶尔医治几个外来的病人,闲来无事弹弹家中那张破旧的古琴,这便是他的生活。

 

  药师的琴技高超,每天他弹琴时村里无事的孩童都会跑到他家里听他弹琴,悦耳的琴音从药师的指尖流出,如流水般流畅,如百灵鸟的啼鸣般悦耳动听,引得那天上的飞鸟停在他家屋檐上,曲终人散鸟去。

 

   一天,犹如往常一样,药师背起采药的竹篮上山采药,却惊奇地发现灌木丛中满身是血的人,很害怕,很想掉头就跑,但他是药师,是医者,很久以前还未云游的师傅曾告诉他“身为医者必须竭尽全力医治受病伤而困扰的伤病者。”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活着”。于是药师放下了篮子,简单地用栏中的药草给那人做了止血的处理,然后吃力地背起那人向家中走去,途中林子里的灌木和树杈刮破了药师的衣服和皮肤······

 

 第二天,村里的人便知道药师救了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人,平时受到药师帮助的人纷纷送来各种东西,顺带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药师的小木屋的里面简陋的小木床上躺着一个黑发少年,看起来似乎是和药师的年龄相仿,精致的面容村里的少女看到他时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以至于家中要给药师送东西都纷纷自告奋勇,目的只是为看一眼那个少年,以至于药师家经常会挤着很多女孩。药师并不在意这些,他一如既往地上山采药,回来捣药,为那个还在昏迷的少年制药,擦身,喂粥,然后去自家后院的菜圃里照顾蔬菜,做完事便开始弹起那张古琴。不久,在他干完事后开始沉醉在琴音中时,那个少年醒了,少年的身子仍然很虚弱,但悦耳动听的琴音吸引着他下了床铺扶着墙循着音走到了琴室,看到了那个一身白袍闭眼醉心于琴音中的药师,压下心中的疑问静心听完了一曲,那琴师睁开了眼,像是被箭射中了心脏一般,少年感觉到自己再也不能移开眼睛了,如雨后晴空一般透彻的蓝眸,他彻底沉沦了。那人还未起身却转头看向房门,四目相对,嘴角轻扬,“你醒了。”看着那双眼睛,少年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得吐出一字,“嗯。”

“那么,是时候进行下一步治疗了。”药师像是自言自语般,但声音却大的二人都可听见,起身自顾自地向药房走去,少年不知说什么,现在的他只知道是那人救了他,压下心中的无数个疑问,只得跟上药师似乎是有意放慢的步伐,鼻尖是药师身上那缕淡淡的草药香。

“我叫卡米尔。”

“嗯。”药师没有回头,简单地回答,继续煎着药。

“你叫什么?”卡米尔问,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你叫什么名字?”卡米尔还不死心地追问。

“你为何想知道呢?没人问过我的名字。”药师说着继续往炉子里添了点柴,“他们都叫我药师,你依旧这么叫吧。”

“药师。”

“嗯?”

“请叫我的名字,卡米尔。”卡米尔弯腰双手捧着药师的脑袋一脸认真地说。

  看着卡米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情,药师像是认命了般回答:“好的。”

  看着眼前那碗散发着中药味的药,卡米尔只觉得要死,抬头看向药师,“必须喝下去!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必须喝下去。”在药师的注视下,卡米尔像是在战场上视死如归的将士般闭眼一口气喝下了药,好苦。睁眼,桌上多了一碗白水,“喝了吧,这是用甘草煮的,很甜。”

 

  再过了几日,卡米尔的身体状况已经好到可以做一些粗活了,他决定帮柔弱的药师干一些家务活,却得到药师的拒绝,理由是“那天救你回来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你是富家子弟,让你干活这种事就是自找麻烦,还是我来吧。”

 

  但卡米尔并不屈服,趁着药师出去采药的空子,卡米尔开始干起了家务,他可不是彻头彻尾的富家子弟,在遇到大哥前自己也是和药师一样是个自己做事的平民。不过时隔多年,干起家务来还是有些生手,不过结局是好的,完美!药师回来了,看到了家中的一切,有些意外“这都是你做的?”“当然。”卡米尔有些骄傲的回答,“那么现在你可以弹琴了吗?”

“嗯。”简单地回答,药师洗了洗手,换上白袍,在琴室里弹起了古琴,一旁是坐在木椅上倾听的卡米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卡米尔和药师过着像是“男耕女织”(?)的生活,直到一个和卡米尔长得十分相似但却一身狂气的男人带着一行人骑马来到药师的家门口时,这种生活结束了。药师得到了好多钱作为回报,取之而代的是卡米尔的离去,记得卡米尔上马离去前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嘛,又是一个人了,先是师傅与姐姐的离开,再是格瑞的离去,最后又是卡米尔的归去。”像是自言自语,药师呆呆地望着卡米尔离去的方向,“再见。”回房再次弹起那张古琴,不同于平时,琴音如女子的哭泣一般悲伤,泪从合着的眼里溢了出来滴到琴上不见了。

 

  一天,药师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被村民发现时,他满身是血的躺在琴室里,腹部是把匕首,家中的钱财全被偷走了————除了那把琴。他平时帮助了很多的村民,于是大家凑了些钱将他埋葬了,药师的木屋从此便荒废了,那把古琴还在屋里,但卡米尔却再未回来过。

 

  像是女子哀怨似的琴声总是会在傍晚从药师的木屋里传出,村民们都害怕极了,以为这是药师的冤魂在作祟,没有人敢去药师的木屋。

 

 药师确实是死了,但他发现自己还在屋中,成了亡灵吧,但他却惊奇地发现自己不怕阳光。在一番探寻后,他发现自己附在了古琴上,这是一位曾在他家住过的道士合着另外一本琴谱赠与他的,说是以后他会有用,现在看来还真是有用啊。拿起琴谱,药师惊奇地发现琴谱上的字变了,似乎是可以让自己凭着这把琴修行然后拥有肉体,不过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就不是人类了吧,“呵。”自己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东西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是还未告诉你我的名字呢·······真懦弱啊,金·······

 

百年后的一天,一行人闯入了药师的木屋。

“就在这避雨吧。”一个黑发紫眸较为年长的少年说道。

“大哥,这里看起来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主人了。”另一个黑发蓝眸的少年摸了摸积灰的家具说。

“管他呢!没人最好,佩利我们在这屋里找个好地方睡。”一个白发少年无所谓地说,招呼着金毛犬一样的高个男孩。

 

 “哎,这里有把古琴!”紫眸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把古琴,不同于其他家具的古琴,陈旧的古琴上没有一点灰尘,“卡米尔,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把古琴吗?我们把这个带回去吧。看起来很不错。”

  “大哥,这样不好吧。”卡米尔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可是海盗!看见弱鸡就要踩,看见好处就要抢。再说,这把琴的主人若是真的很珍视这把琴也不会把它放这。”说着,不小心拨动了琴弦,清脆的琴音传出,让卡米尔有一种很熟息的感觉。

 

 最终,卡米尔还是抱着琴跟着雷狮一行趁着雨停的空隙回了家。

 

“卡米尔······”琴中的药师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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